鄭清的視線掠過書桌上堆砌的書籍、在蓋著毛巾的紙箱上頓了一下,最后落在插了一束干枯雛菊的花瓶上。
“一群邋遢鬼,什么時候把這把雛菊丟了,換些新鮮的?!彼查_花瓶,打量著那封信,嘟囔道:“連團團都看不下去了。”
肥花貓嚼著油條,舔著豆?jié){,聽到這句話,舉起爪子,贊同的喵了一聲。
蕭笑嗤之以鼻。
“誰送來的?”鄭清咬著油條,含糊著問道:“我走的時候還沒有吧?!?br>
雖然離開宿舍的時候他頂了一個黑眼圈,但花瓶下面有沒有信封鄭清記得非常清晰。
因為他在暴揍西瓜頭的時候,曾思考過要不要用花瓶砸那個西瓜頭。
“它自己從窗戶外面飛進來的。”蕭笑洗完手,撿起一根油條,皺起眉:“下次不要買這么油膩的早餐……吃油太多對巫師的頭腦影響不好?!?br>
“屁事真多?!编嵡宸?,從花瓶下面把那封信撿了出來。
這是一個白色的信封。
封面沒有寄信人的姓名地址、也沒有收信人的姓名地址,沒有郵戳、沒有郵編,甚至信口都沒有加封。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