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來過這里?!彼Я艘ё齑剑骸拔抑皇锹牸依锶颂岬竭^這位博士,說他在非常態(tài)生命方面造詣出眾。”
“不不不,我沒有絲毫責(zé)怪你的意思?!编嵡暹B連擺手,同時揮起拳頭重重砸在鐵門上,一邊砸,一邊大聲喊道:“我只是好奇,里、面、有、沒、有、人?”
“咚、咚、咚!”
沉重的敲擊聲在巷子里震蕩回響。
青石板下唱著小曲兒的促織同時閉上了嘴巴,爬山虎下偷偷摸摸的草精子飛快躲進草蔓更深的地方。
那扇仿佛一推就倒的鐵門反而表現(xiàn)了超出預(yù)期的堅固。
雖然有點搖晃,卻堅定的閉著。
“有,人,嗎?”鄭清又喊了一嗓子,揮起拳頭準備重新砸門。
“有事嗎?”鐵門悄無聲息的打開,露出一個頭發(fā)花白,皺紋橫生的老臉。
門口的兩個年輕人被嚇了一跳,竟同時定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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