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去!”張季信握著拳頭,在草坪上重重擂了幾拳,叫道:“你不去,顯得氣量不行……平白讓那些口蜜腹劍的陰險小人看扁我們九有人?!?br>
“而且,這是個禮貌問題,”段肖劍也在一旁連連點頭:“必須去!”
鄭清聽著有些頭暈。
這哪兒跟哪兒啊,怎么扯著扯著就扯到九有人的自尊自愛上去了。
“我剛剛想到上午的歷史課,”眼瞅著話題向不可預(yù)知的方向滑去,鄭清努力拽過話頭:“在提到那個什么哲學(xué)理論的時候,司馬先生讓我們下周三之前問老姚。”
“靜默論!”段肖劍舉起手,糾正道。
“對,靜默論,靜默論?!编嵡暹B連點頭:“講道理,我們今天下午就是哲學(xué)課,為什么要到下周三再問?你們說,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下午的哲學(xué)課要取消!”
這句話讓會談中的氣氛陡然冷卻下來。
每個人都皺著眉,仔細思索這種可能性。
“只是有這種可能?!笔捫Φ穆曇衾洳欢№懫穑骸拔艺J為,更主要的原因在于,她不認為你們能夠在一下午的時間內(nèi)理解靜默論這種高深理論……也許她只是讓你們有充足的時間去圖書館自己查一下資料?!?br>
鄭清偏著腦袋,看著侃侃而談的蕭大博士,目光有些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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