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綿綿的紙頁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托著，緩緩的，平穩(wěn)的，飄到了鄭清面前。

        “真是夠精確的哈…”年輕的公費生嘟囔著，視線落在那幾頁文件上。

        密密麻麻的公式、數(shù)據(jù)、圖形，仿佛潮水一般涌入他的眼睛，無窮無盡。

        他很快放棄了搞懂這幾頁紙的打算。

        抬起頭，看著老姚鼓勵的目光，他試探著問道：“還有7%的可能性是什么？”

        “是一些不太好的結(jié)果。”旁邊的老校工粗聲粗氣的打斷鄭清的詢問，轉(zhuǎn)頭看向老姚，用洪亮的聲音問道：“需要告訴他嗎？”

        “沒可能，沒可能?！苯淌谶B連擺手。

        鄭清干笑幾聲，沒有繼續(xù)追問。

        但他很快想到另一個問題。

        “什么是……”他回憶著教授剛剛的用詞，小心的重復(fù)了一遍：“目擊者？”

        這個問題倒是得到了一番非常詳盡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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