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一邊點(diǎn)著頭,一邊把腦袋向蕭笑側(cè)了側(cè),小聲問道:“什么是科歐安勒莫斯的法書?聽上去像是一個系列……一個挺殘暴的系列?”
“科歐安勒莫斯,是愚蠢的意思。你可以把這個系列的法書理解成‘傻瓜型法書’,意思是不需要在法書上抄寫咒語,就可以施展某些固定法術(shù)?!笔捫ζ财沧?,一臉的不屑:“完全本末倒置的行為。”
鄭清悚然轉(zhuǎn)頭,看向講臺。
果然,姚教授正臭著臉,在講桌上用力磕著手中的煙斗。
火紅色的火星隨著淡薄的煙氣一股一股的冒了出來,仿佛一頭正在打噴嚏的火龍。
“誰點(diǎn)頭?誰敢點(diǎn)頭!”
老姚的臉拉的老長,一雙漆黑的小眼睛散發(fā)出恐怖的色彩:
“誰敢不念咒語、用你們手中的法書去砸人,被我知道了,今年的學(xué)分直接扣光!”
“翻了天了,你們?!?br>
“不知道這是什么課嗎??。课抑皇窃囋嚒銈兙蛯δе溥@么沒有信心嗎?”
教室里靜悄悄的,所有人都乖乖閉上了嘴巴,任憑教授大發(fā)雷霆。
鄭清無聲的干笑兩下,低下腦袋,埋頭專心打量自己法書上嵌著的黃銅花紋與軟皮搭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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