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后的鉸鏈發(fā)出咔啦咔啦的噪音,天花板上掛著的銅鏡仿佛收到了什么訊息,開始緩緩轉動,將明晃晃的鏡面對準門口——這塊銅鏡還是前段時間砂時在校園里折騰的時候迪倫掛上去的,雖然謠言已經終結,但誰也沒想著再把它摘下來,權當一個小裝飾。
很快,宿舍門被打開。
蕭笑推開門,習慣性的遮住眼睛,阻擋頭頂那塊銅鏡投下的刺眼光芒。
“喲,我們的大博士終于回來了?!编嵡灏c在寬大的座椅中,懷里抱著橘貓,對剛剛進門的蕭笑陰陽怪氣的笑了一聲。
然后他注意到蕭笑身后的幾個身影,不由挑了挑眉毛。
“你們什么時候才能把那塊破鏡子摘下來!”張季信進門時又忘了遮住眼睛,連聲抱怨著。
年輕的公費生沒有搭理他。
“很好……很好,該來的都來了?!彼陨宰鹕碜樱褢牙锏姆守埗训筋^頂,同時伸出手,在書桌上排開一列整齊的符箓:“那么,讓我們梳理一下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你們有沒有什么想辯解的?”
對于這幾個家伙今天上午三番五次的‘出賣’,鄭清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說道說道。
鎮(zhèn)壓符、束縛符、軟腿符、五色符、五音符等等。
鮮紅的朱砂在光線暗淡的宿舍里泛著紅光,橘貓團團非常應景的‘嗷’了一聲,愈發(fā)加重了某種恐怖的氣氛。
這些威力不大,但是非常讓人頭痛的小符箓是年輕的公費生趁著晚飯前的空隙勾畫出來的——當然,那些珍貴的可以換錢的標準符箓,鄭清已經塞進了自家的灰布袋里,排在書桌上的都是一些劣質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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