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挨了一鍋,讓年輕的公費生呆了片刻才反應過來。
“是‘鄧子’,‘鄧通’的‘鄧’,不是板凳的凳,更不是桌子椅子?!编嵡迨紫确瘩g了張長老話語中最大的謬誤。
然后他把手伸進灰布袋里,掏摸了半天,抽出一張簇新的信紙,抖了抖。
“晨練的時候收到的紙鶴。”年輕公費生不無得意的炫耀道:“鄧子已經跟他們獵隊溝通好了……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下午符箓課之后,獵隊就可以進行第一次訓練了……每個人,我是說我們獵隊的每個人都能有一位專屬教練!”
“嚯!”張季信被這個消息鎮(zhèn)住了,嗬嗬半天沒有想到任何反駁的話。
蕭笑也很感興趣的接過鄭清手中的信紙,耐心的看了起來。
“還是沒有?!蓖ㄗx一遍之后,蕭大博士扶了扶眼鏡,終于轉頭看向年輕的公費生:“你提到的那個鄧子,到底是哪個獵隊的?我昨天晚上就想問這個問題……”
“就是,就是!”張季信似乎終于找到一點能夠挽回顏面的話題了,急吼吼的嚷道:“是不是也是新成立的獵隊,所以不太好意思亮出名號?沒關系的,我們也很菜,他們只需要教給我們最基礎的一些技能就可以了。”
這個問題讓鄭清也有點撓頭。
“我也不太確定?!蹦贻p的公費生想了半天,終于慢吞吞的說道:“之前跟鄧子聊天的時候,他提過他們獵隊的名字,好像叫什么‘裁決’……”
“裁決?!”原本默不作聲在旁邊神游的辛胖子一瞬間回過神來,失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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