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幾口氣,才終于緩過神,冷笑兩聲:“你怎么不試著在司馬先生面前用這個詞?另外,我離開是為了給你創(chuàng)造環(huán)境……不知把握機會的蠢貨,活該一輩子單身!”
“誰說我沒在她面前用那個稱呼的?”博士優(yōu)雅的咬著毛筆,翻開他的筆記本,含糊的說道:“另外,跟我相比……你這個完全不知道該怎么選擇的家伙,才更像是會注定孤老的一生吧。”
鄭清目瞪口呆。
“血口噴人!無稽之談!不知所謂!”年輕的公費生小聲叨叨著,忽然質(zhì)疑道:“既然這樣,你干嘛不跟她多聊一會兒?!哈,一定是因為稱呼不當(dāng),被人吊起來打了一頓吧……”
蕭笑轉(zhuǎn)過頭,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年輕的公費生。
良久,他才輕聲嘆了一口氣。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笔挻蟛┦糠隽朔鲅坨R,文縐縐的念了句詩,然后搖搖頭,點評道:“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人,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別人……然鵝,這些惡意恰好暴露了他們心底的齷齪?!?br>
臥了個大槽!
鄭清心底一萬匹羊駝駝飛奔而過。
博士就是好,罵人都顯得很有邏輯……才怪!
“你這樣講話,容易挨揍啊,小伙子?!蹦贻p的公費生掰著指頭,任憑骨節(jié)脆響,發(fā)出某種威脅的聲音。
蕭笑斜著眼,瞅了他一下,鼻腔發(fā)出可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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