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在最終答應(yīng)瑟普拉諾的邀請之前，他還有一點疑惑需要確認一下。

        “……但是有件事我很好奇，”尼維爾斟酌著，挑選合適的字眼慢慢問道：“為什么我之前一提及司馬易擾亂交易，您就知道是北野霧的緣故呢？您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嗎？你打算最后怎么處理北野霧？”

        看得出，這些問題在他心底壓抑了許多，所以表述的時候用詞恰當，幾乎沒有磕磕絆絆的情況。

        胖巫師終于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

        他偏著頭，捏著下巴，臉上掛著一絲奇怪的微笑：“處理？不是已經(jīng)懲罰過了嗎？八十枚玉幣對于北野霧來說，是一個非常深刻的教訓(xùn)了……難道你真的指望看到我用魔法把他剝皮后腌在甕里，送給某位大妖做新年禮物？”

        這種說法很風(fēng)趣。

        像是個冷笑話。

        但尼維爾不確定自己需不需要附和的笑兩下。

        他索性不再注意這些細節(jié)，而是徑直問道：“他不是背叛了您嗎？我以為……”

        “背叛？不，他并沒有背叛祥祺會?！鄙绽Z打斷尼維爾的表述，嘴角扯了一下，語氣有些低沉：“他只是一個有些愚蠢的哥哥罷了……自以為在做對弟弟有好處的事情，卻不知到頭來害了兩個人。”

        尼維爾覺得胖巫師的話里有話，但一時間卻沒有完全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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