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周前,唐頓的確在周日的班級例會上下發(fā)過幾次調查問卷,其中有許多諸如‘你最想詢問蘇施君的一個問題是什么’‘你最想對蘇施君說的一句話是什么’‘如果有機會與蘇施君一起出游,你打算去什么地方’之類的腦殘問題。
那段時間,學府剛剛擺脫了砂時蟲的陰影,年輕的公費生正在為頭疾、校獵會、變貓等一系列亂七八糟的事情所困擾著,所以他對這些毫無強制力的調查問卷都采取了應付的態(tài)度。
比如,那個有關‘最想詢問蘇施君的問題’,鄭清填的答案是‘想詢問一下蘇議員給自己的孩子起了什么名字’;而那個‘有機會與蘇施君一起出游打算去哪里’,鄭清直接填寫了‘沉默森林最深處’。
這樣的調查問卷,能有多大的權威性,年輕的公費生深表懷疑。
當然,他自然不會現在站起身,當堂與唐頓較真這件事。
經過將近五分鐘的滔滔不絕,唐頓終于丟出了自己的問題:“……這一系列問題中,排在首位,大家最關心的一個問題是——蘇議員您的另一半是誰?”
這個問題問的很委婉。
但每個人都能聽懂這句話的言下之意。
這確實是許多人非常關心的一個話題——自從蘇施君在記者面前明確宣布,自己已經有孩子這件事之后,在接下來的兩個月時間中,包括《貝塔鎮(zhèn)郵報》在內的一系列報紙,每天都會就這個問題做連篇累牘的分析與報道。
其中討論最多的,便是‘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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