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宥罪騎士團是你最堅強的后盾!”
在舍友們七嘴八舌的建議與安慰聲里,鄭清輾轉反側,一宿未眠。
第二天,他頂著一雙黑眼圈,掛著兩個大眼袋,搖搖晃晃的堅持去上課。但卻始終沒有找到與伊蓮娜對質的機會。
因為吉普賽女巫再一次缺課了。
鄭清發(fā)現,似乎隨著入校時間變長,吉普賽女巫的行蹤也越來越詭秘,即便與她同行的其他幾位插班生,甚至同屬吉普賽女巫團的密友,都不清楚女巫的去向。
有人說伊蓮娜參加了貝塔鎮(zhèn)北區(qū)的一個秘密結社,正四處打聽戲法師們信仰的某位邪神;也有人說,伊蓮娜在學校發(fā)現了一個被封印的密園,正在努力破解大門上的秘鑰;還有人說,經??匆娨辽從冗M入沉默森林,似乎在尋找什么。
不論傳言如何,總之都與安全兩個字毫無關系。
這讓鄭清心底郁氣的同時,也不由多了幾分擔憂。
希望她不要惹出什么麻煩。
他暗暗祈禱著,摩挲著手心里的那枚銅錢。
這是公費生占卜時使用的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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