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晏聽著,抱著溫景然的手臂肌肉繃緊,指節(jié)捏得發(fā)白,眼中殺意翻騰。
當聽到陸承嶼不僅強迫標記,還讓景然懷上孩子時,他喉頭猛地一甜,強行壓下了涌上來的血腥味。
他的弟弟,他捧在手心的弟弟,竟然被如此踐踏、如此凌辱。
“畜生!”溫晏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帶著恨意“他該死!周予該死!所有傷害你的人都該死!”
“哥…”溫景然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溫晏,眼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是陸承嶼的…我不要…我不要生下他的孩子!”
溫晏的心像是被揪住,他捧起溫景然的臉,拭去他的淚水:“小然,這不是你的錯。錯的是那些畜生!這個孽種本就不該存在。”
他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哥帶你走,離開這里,離開這個地獄。我們?nèi)ヒ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溫景然眼中燃起一絲微弱的希望,隨即又被巨大的痛苦淹沒,“可是…這個標記…這個孩子…”
“都處理掉?!睖仃萄壑袥]有一絲猶豫,“洗掉標記打掉孩子,哥認識最好的醫(yī)生,你放心,哥會陪著你,無論多痛,哥都陪著你一起扛過去,我們溫家的血脈,絕不能延續(xù)那個畜生的罪惡?!?br>
“洗掉標記…打掉孩子…”溫景然喃喃重復(f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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