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揮拳擊中她的時(shí)候,我就醒了過來,整個人虎的一聲跳了起來,那一個同時(shí),我聽見重重砰一聲,有什麼東西從我睡的上鋪跌到地上,發(fā)出好大的響聲。因?yàn)槁曧懛浅4?,好幾個同寢室的人也醒了,連外面的衛(wèi)兵也被驚動,大夥兒把燈打開,看見地面上的景像,每個人都目瞪口呆…」
「什…什麼事?發(fā)生了什麼事?」林成毅急忙問道。
「在地上,本來我們都排著一個個的鋁制面盆,里面放著盥洗用具,」楊威揮著手,b出面盆的樣子?!附Y(jié)果,我的床附近的鋁盆被踢倒了好幾個,有一個還被踩扁。好像有一個人從我的床上跌下,一路逃出去似的。而更可怕的是,在接近寢室門口的地方還有一道長長的血滴?!?br>
「太扯了吧?」林成毅叫道。「怎麼還會有血滴的?」
楊威攤攤手,一付無奈的表情。
「我知道這種情形不用說發(fā)生了,連聽都沒聽過,對不對?」他堅(jiān)定地說道。「但是就如同我前面說的,這都是實(shí)實(shí)在在發(fā)生在我眼前的事?!?br>
「後來呢?」別忘了,美國人湯米最喜歡的就是推理,這時(shí)候,他問了幾個疑點(diǎn)。「有人化驗(yàn)過那血滴嗎?還有那個被踩扁的鋁盆有沒有腳???如果有的話是什麼樣子的腳???」
「那時(shí)候,大家也沒有什麼心情把這件事弄個水落石出,而且因?yàn)檐娭邢騺砭褪谴笫禄?,小事化無的做法,所以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br>
「不了了之?」我忍不住問道。「那這個夢你還有沒有作過?」
「沒了,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作過類似的夢境,而且我們那個寢室也沒再發(fā)生過任何的怪異事件,如果不是眼睛上那兩塊瘀青過了四個月才褪去的話,簡直就像是一場春夢似的,連一點(diǎn)痕跡也沒有留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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