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夜時分,杜竹宜才等到父親回來。
他身上能聞到清新的皂香,衣擺卻沾著灰,她不禁有些納悶。
杜如晦只是笑笑,沒提自己叫不開院門,翻墻進(jìn)來的事。
仔細(xì)打量nV兒,發(fā)覺她格外容光煥發(fā),拂去了長久籠罩的一絲憂郁,整個人似一顆剝了殼的鮮荔枝,由內(nèi)而外晶瑩透亮、輕盈靈動。
他g唇一笑,脫掉臟了的外衫,隨手?jǐn)R在一旁的箱籠上,摟著她坐在床榻上。
親了親nV兒baiNENg的耳垂,柔聲問道:“心肝兒遇上甚么好事兒了嗎?”
有點(diǎn)癢,杜竹宜咯咯笑著縮了縮脖,雙手搭在父親寬闊的肩膀上,抑制不住雀躍。
“是呢,母親不反對宜兒和父親的事了,父親,您說,是不是天大的好事?”
杜如晦雙眉微挑,不動聲sE道:“那倒是,再好不過。你母親是怎么說的?”
“母親說,相信宜兒的感情是慎重的,相信父親能排除萬難,不會令宜兒涉險。而且,她也會幫咱們遮掩?!?br>
這轉(zhuǎn)變在杜如晦看來,不可謂不快,“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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