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叫夫君。”
他的嗓音已經(jīng)沙啞的不成樣子,像是被粗礪的磨砂紙打磨過一般。
裴巧誼聽到他提出的要求,并沒有多作聯(lián)想,的確有些男人喜歡讓自己的nV人在床上撒嬌喊老公。
裴巧誼在這方面放得極開,別說是喊老公,興致上頭的時候,就算讓她喊主人或是喊爸爸,她都樂意配合,只把這當作是一種情趣。
她從善如流地伸出雙手,環(huán)住謝清安線條流暢的脖頸,用清甜的嗓子喊他夫君。
裴巧誼這一聲夫君喊得婉轉(zhuǎn)嬌媚,能讓人sU掉半邊骨頭。
然而,謝清安聽在耳朵里,卻不自覺皺了皺眉頭。
雖然字是那兩個字,但是他能夠感受得出來,裴巧誼在喊他夫君時,并沒有用心。
或許對她來說,喊什么都無所謂,是夫君也好,阿貓阿狗也罷,根本都沒有區(qū)別。
謝清安手臂上的肌r0U瞬間繃緊,眸sE又更深沉幾分:“別敷衍我,認真一點喊。”
裴巧誼著實想不明白,謝清安今日的廢話怎么這么多,都已經(jīng)箭在弦上了,還能隱忍著不發(fā),要么是不行,要么就是憋著一GU狠勁,想要謀取其他東西。
裴巧誼眼里浮現(xiàn)片刻迷茫。
權(quán)勢、金錢、地位,謝清安一樣都不缺,她想不通自己身上有什么東西,是值得他去謀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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