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決明低頭吻去她的淚,動作極輕,像這六年里無數(shù)次那樣,
她哭一句,他便應一句;她鬧一句,他便哄一句。
“好,不弄了?!?br>
她聽見這句“好”,幾乎要相信他真的會停下,真的會像從前那樣,由著她任X、由著她逃。
可下一瞬,
他掐著她腰的手忽然收緊,滾燙的X器猛地一沉,整根沒入最深處,前端狠狠撞開g0ng口,頂?shù)盟矍罢ㄩ_一片白光。
“嗚!”
沈樂安失聲,案臺被撞得猛地一震,案角的銅鶴香爐搖晃幾下,險些傾倒。
她疼得眼前眩暈,眼淚瞬間涌出來。
燕決明的額頭抵著她肩窩,喘息粗得像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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