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路?”沈蔓瞇了瞇眼睛。
男孩被她這審問犯人的口氣嚇到,聲音也不由得大了幾分:“我就住在前面兩條街,真是順路!不信你跟我回去看!”
“吼什么吼?”見對方被b急的樣子,沈蔓也沒有欺人太甚,半嬌半嗔地回道:“我憑什么要跟你回去?”
梁志牙尖嘴利的功夫在她這里永遠沒有用武之地,愈發(fā)憋屈,低頭狠狠踢了一腳路邊的石子,不說話了。
無論前世今生,他永遠是個嘴b腦子快的家伙,總能被她治得服服帖T。若說沈蔓對此不感到得意,那是假話。想到這里,原本因為趙宏斌失蹤而低落的心情也平復了不少:“好啦,耷拉著頭g嘛。你家就不必去了,正好有車,送我一程唄?!?br>
他瞪大了眼睛,驚訝于這理所當然的口氣:“拜托,你家在哪兒我都不知道好伐?”
“去了不就曉得了?!?br>
純白T恤透出薄薄汗意,順著肌r0U的線條氤氳成不規(guī)則的圖案,沈蔓漸漸看得出神。
正行到上坡處,車上又多載了一個人,騎起來很是費力。男孩脊背弓起,長腿用力踩住腳踏板,一邊往前蹬,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抱怨道:“誒,我說,你知不知道,自己真的,很重?。俊?br>
沈蔓牢牢抓住車架,挺直身子與他隔開必要的安全距離——兩人似乎都對那莫名其妙的“生理反應”心存余悸,始終默契地保持著彼此絕緣——想到這里,她也頗覺不爽:“少廢話,信不信我‘電’你?”
準備好的“據理力爭”被生生憋在肚子里,梁志只好低頭罵了聲“C”,繼續(xù)低下頭如老h牛般認命地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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