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乙聞言,啜泣的動作頓了頓,白謹以為自己的話湊效了,誰知莊乙只是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睛瞥了他一眼,又把頭埋回去默默哭泣。
他這是什么意思?白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嫌棄我?他哪兒來的資格?我一開始就沒打算留他活口,誰讓他倒霉撞上我殺人……
白謹面目猙獰的撓了撓頭,額角被莊乙砸上的地方正在愈合,微微發(fā)癢:“你擺這幅樣子給誰看呢?”
莊乙頭都懶得抬了,獨自在角落沉浸式哭泣。
忽然,一段繩子掉在他的肩膀上,莊乙瞇著眼抬頭,又見兇手拿著尼龍繩的另一端,面色頗有些氣急敗壞:“還想不想活?想活就自己抓著繩子!”
莊乙閉上眼,眼淚又冒出來了:“我眼睛里全是土……我看不清……”
他聲音里帶著濃濃的鼻音,兇手更加氣急敗壞:“抓著繩子總會吧?我把你拉上來!”
莊乙默不作聲的抓住自己肩上的繩子,尼龍繩開始上升。莊乙被拉至坑沿,隨即被一只冰涼的手抓住手臂,從坑里拖了出來。
莊乙全程閉著眼,眼里的砂土讓他十分難受。他聽見兇手罵了一聲,然后又把他的眼皮扒開,低頭舔舐了起來。
莊乙已經(jīng)有經(jīng)驗了,他安靜的等兇手舔完后,眨巴了下眼睛。抬手擦了下臉上殘余的淚水,說:“謝謝你?!?br>
“謝我?你謝我?”兇手快氣笑了,他好像很想把莊乙打一頓,但拳頭握緊了又松開。最終還是怒氣沖沖的回去的填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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