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聲忽然隱去,我聽見自己心臟在x腔里撞出回聲。記憶像被撕裂的蛛網,一端系著恐懼,一端系著某種隱秘的、可恥的渴望。
“前提是你之前沒有做過。”
“伽什眼里只有你?!蔽布鈷哌^我的踝骨,像夜sE里試探的蛇,“自然不會碰別人?!?br>
“不要騙我?!?br>
冷光從蠢龍的龍角尖端瀉下,映出他眼底被冒犯的不悅。咆哮滾過巢x,石壁簌簌落下塵雪?!百な彩驱?,不說謊?!彼膿魓膛,悶聲如雷,“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br>
尾鱗貼上腰際,收束得克制而危險。我聽見布料輕微撕裂的聲響,像誰在暗處掐斷了一j葦草。
“現在,輪到你回答伽什了?!?br>
我喉嚨發(fā)g,卻點頭。下一瞬,天旋地轉——龍尾卷住我,世界被顛倒成一幅搖晃的潑墨。幽暗的巢x深處,燭火只剩一粒豆大,軟墊陷落如沼。我被放在他巨大的“床”上,織物帶著龍T溫熱與cHa0腥,像被太yAn曬過的沼澤。
“只有伽什。”他低語,翼膜收攏成囚籠。指尖劃過我的頰,停到鎖骨,再往下,每寸皮膚都像被火烙上印記。龍息噴在耳后,聲音沙啞成砂紙:“可以……把你身上的東西都去掉嗎?這樣……味道會更好聞?!?br>
我聽見自己說“好”,那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布料剝落時發(fā)出柔軟的哀鳴。他的齒尖落在我肩頭,力道JiNg準得可怕——不是傷口,卻b傷口更燙。每一次輕咬,龍尾都收緊一次,像測量我顫抖的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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