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我為你處理好了一切。你只需要待在這里,安分一點?!?br>
安分一點。
這四個字,像一道驚雷,劈開了她一年來自欺欺人的麻木。
她第一次看清了他溫文爾雅面具下,那令人窒息的控制yu。
那天晚上,她跑了。
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裙,連鞋都沒來得及換。
她一路跑,一路哭,坐上了回內(nèi)地的第一班高鐵。
窗外的景sE飛速倒退,像她拼命想甩掉的人生。
還有一站,就到家了。
只要下了車,她就自由了!
然而,就在列車即將進站的那個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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