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的眼底翻涌著濃稠的、近乎瘋狂的墨sE。他掐著她腰的手收得更緊,撞得更深,卻依舊不肯給她。
“給你?你要叫我什么?”他就是故意的。他喜歡看她這副為他意亂情迷、哭著求饒的樣子。
這個認知,讓路夏夏羞恥得無地自容??缮鞹的渴望,卻壓倒了一切,她豁出去了。
她仰起那張被淚水和汗水浸透的小臉,用那雙水汽氤氳的眼睛,望著他。
“爸爸……”她試探著,用之前他要求她叫的稱呼叫他。
傅沉撞得更重了,喉嚨里溢出一聲滿足的悶哼。
有效!路夏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知廉恥地繼續(xù)喊:“哥哥……求求你,哥哥……”
他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來,更深地吻她。
“主人……”她嗚咽著,從唇齒相接的縫隙里,擠出這個最讓她羞恥的稱呼,“主人……夏夏受不了了……求你……”
傅沉的呼x1愈發(fā)粗重。他上翹的眼尾泛著一層薄紅,那張清冷禁yu的臉上是驚心動魄的沉淪。
他快要被她b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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