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畫的消息還停留在聊天界面的頂端:“五一去港島,你可得當(dāng)?shù)刂骱煤谜写覀儼?!?br>
后面跟著一串閃閃發(fā)亮的表情符號(hào)。
路夏夏想了好久,最后,她只回了“到時(shí)候說?!?br>
她不敢答應(yīng)。
在傅沉的世界里,沒有“她想”,只有“他允許”。
又過了幾天,一條新的信息終于打破了沉寂。
發(fā)信人,傅沉:“爺爺八十大壽,下周回來。準(zhǔn)備一下。”
港島的天氣一日熱過一日,溽熱的季風(fēng)從維多利亞港吹來,cHa0Sh中夾雜咸味。
路夏夏站在巨大的衣帽間里,看著鏡中的自己。
不久前遍布身T的觸目驚心的青紫與紅痕,終于被時(shí)間溫柔地抹去了大半。
只剩下一些極淡的印子,像水墨畫上不慎暈開的淺sE,藏在肌膚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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