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嘴角g起一絲沒有笑意的弧度,“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在那個時間點把監(jiān)控鏡頭推到透氣窗監(jiān)控我整整半個小時的,只會是你?!?br>
沒想到他連這個都知道,他不僅知道被窺視,甚至洞悉了鏡頭的運動軌跡。
溫鈺像是被他這句話點醒了,恍然大悟:“啊~你是說這間禁閉室啊,好像是前幾天有犯人報告,說看到窗戶附近有飛蟲聚集,擔心是衛(wèi)生Si角,容易滋生細菌。值班的獄警可能是調了鏡頭過去仔細檢查吧?!?br>
她解釋得合情合理,天衣無縫,甚至還補充了一句:“已經(jīng)通知后勤部門去噴藥處理了,應該沒事了,這位犯人你不用擔心衛(wèi)生問題?!?br>
這番滴水不漏的官腔,還有溫鈺天真無邪的表情,霍廷像一拳打在了最柔軟的棉花上。
他眼底的暗涌更沉,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檢查衛(wèi)生,需要聚焦那么久?”
溫鈺的臉上,適時地飛起兩抹極淡的紅暈,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聲音也壓低了些,帶著點nV兒家的窘迫:“這位犯人,你,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她抬起眼,眼神里帶著一絲被冒犯的委屈,卻又努力維持著專業(yè),“我們的一切C作,絕對是嚴格符合監(jiān)獄管理規(guī)章的?!?br>
溫鈺頓了頓,忽然睜大了眼睛,大而圓的小鹿眼睛只有在眼角處微微下垂,此刻更是顯得無辜又真誠。她隨即露出一副“我明白了”的關切神情,語氣溫柔又充滿同情意味:“還是說,你昨晚休息不好,做噩夢了?所以對一些細節(jié)b較......怎么說呢,敏感?需要我跟醫(yī)務室打個招呼來幫你看看嘛?”
霍廷盯著溫鈺那雙仿佛能映出世間一切美好,卻唯獨映不出她自己真實內心的眼睛,幾乎要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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