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GU寒意順著脊椎爬上后頸,李徽幼強壓下心中的驚悸,她今日吃了苦頭,此刻撐著虛軟的身T試圖坐起,聲音帶著初醒的沙啞,卻竭力維持著表面的平靜:“皇叔你為何在此?澤瑛呢?”
“澤瑛?”李靖昭笑了笑輕輕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嘴角g起一抹冷峭的弧度:“陛下叫的還真親切,剛醒就這么念念不忘這位‘左執(zhí)金郎將’嗎?”
他起身,緩步走到榻前,高大的身影投下極具壓迫感的Y影,將李徽幼完全籠罩。
他俯身,幾乎是與她平視,聲音十分溫和,然而目光銳利如鷹隼,仿佛盯著他的獵物:“陛下昨日剛提拔他,今日又在g0ng門前與他上演一出‘明君忠臣’的苦r0U計,是想告訴滿朝文武,您已羽翼豐滿,不再需要我這個皇叔輔政了嗎?”
他的氣息迫近,帶著一種冷冽復雜的香味,像是冬日的風雪夾雜著一GU淡淡的秘制合香。
李徽幼低下頭,不敢和男人對視,她瑟瑟發(fā)抖,她對皇叔向來是恐懼和敬畏。
“皇叔多慮了。”她不敢看皇叔的眼睛,她怯生生的說:“朕提拔顧澤瑛,是因他才能出眾,朕沒有私心?!?br>
“沒有私心?”李靖昭像是聽到了什么極可笑的事情,低笑出聲,那笑聲里卻無半分暖意,“陛下,你最好是如此,我受先帝所托輔佐陛下,自然容不得骯臟東西玷W陛下。”
李靖昭再一次刻意加重了“先帝”和“輔佐”二字,提醒著她與他之間紐帶,以及他此刻掌控一切的權力的來源乃是她的父親,自古皇帝以仁孝治理天下,他是她的叔父,他將她撫養(yǎng)長大,教她讀書習字,治理天下,這些都將她牢牢釘在孝道與恩情的刑架上。
他伸出指尖捏著李徽幼的下巴,李靖昭滿意地看著李徽幼怯弱和溫順,他的陛下真是懂得如何取悅他,殿內燭火跳躍,映著他掌控一切的笑意,也映襯著她蒼白臉龐。
李徽幼知道,她向來在皇叔面前都是弱勢的,此刻的爭辯毫無意義,她捏了捏拳頭,她低下頭,弱弱的說:“皇叔說得對,朕莽撞了,一切聽皇叔的?!?br>
李靖昭凝視著她,他滿意對方此刻的乖順。他滿意的直起身,負手而立,語氣得意:“陛下知道就好,本王畢竟是陛下的皇叔,自然不會害陛下,我的一切都是為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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