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進了相關的社團,”仲江說著,“進天文社可以用社團活動當理由逃避晚自習?!?br>
天文社社長跟仲江同級,但不一個班,是個X格非常淡然的人,對社團管理主打一個自愿原則,想報名就報名,想?yún)⒓泳蛥⒓?,就算報名十個人最后只來兩個也沒問題,完全不在意有些人以此借口逃學。
賀覺珩說:“我知道,天文社幾乎每天都在往學生會遞活動申請書。”
“嗯?社團活動的申請書要你這個學生會會長親自批嗎?”
“不用,但是開會的時候會提到,你們申請活動的次數(shù)太頻繁了,活動結(jié)束也沒有報告?!?br>
仲江感到詫異,“但每次活動申請好像都批準了?!?br>
甚至連某段時間連著下雨,根本沒辦法進行天文觀測,學生會也批準了天文社的活動申請。
仲江一直覺得是天文社社長在學生會有熟人,但聽賀覺珩的意思,事情貌似并不是這么回事。
“只要流程合規(guī),場地安全,大部分社團活動都會批準,”賀覺珩頓了下,視線和仲江探究的目光一觸即離,補充講道:“你們很少往學校外面跑,沒什么拒絕的理由。”
流程合規(guī)嗎?如果合規(guī)的話天文社十次活動里八次都交不上活動報告陳述,還是說僅僅是遞交申請書,就算是合規(guī)?
仲江不確定,她下意識端起杯子掩飾X地喝了一口水,而后冷不丁地想,賀覺珩是怎么知道她選修了什么課的?就算他記憶力不錯,但也沒必要記班里一個普通同學都選修了什么課吧——他甚至還記得她的學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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