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桐醉了。
她原本只打算喝一瓶杰克丹尼,但久違的泡澡讓她整個神經(jīng)都隨著毛孔舒張一起放松了下來,這氛圍是那樣美好,美好得仿佛不多喝一點都是對此刻時光的浪費,于是她便由著自己的心意又開了一瓶杰克丹尼。
這次的是經(jīng)典威士忌款,度數(shù)對她來說有點偏高,一下子就上頭了。
虞晚桐一向酒量淺,這兩年為了保證頭腦清醒,更是沒怎么喝過酒,于是酒意上頭的她不僅醉了,還醉得不甘不愿,委委屈屈,醉得覺得耳邊的音樂聲都是一種嘈雜。
她醉得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已經(jīng)生命已經(jīng)奔流不息地向前,忘了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人人哄著的小nV孩,也忘了她和虞崢嶸早已經(jīng)不是那樣全心全意親密依賴的關系。
辨不清歌詞的歐美熱曲依然在響,虞晚桐卻只覺得吵鬧。她依稀覺得自己是不是跟著虞崢嶸那群狐朋狗友去唱K,然后被迫忍受嘈雜的鬼哭狼嚎,以至于她都聽不見虞崢嶸的聲音。于是她關掉了音樂,試圖找到虞崢嶸迷失的聲音。
但是沒有。
耳邊靜悄悄的,音樂聲停下之后,所有的環(huán)境音都消失了,就連一點底噪都沒留下,安靜得像是一個讓失眠的夜晚,她只能聽到自己短促的呼x1,和一下b一下重的心跳。
“哥哥不在這里……這里是哪里……”
虞晚桐迷迷糊糊地想著,她在浴缸里泡了太久,沒過x腹的熱水擠壓著她的x腔,讓她頭腦昏昏,意志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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