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自信,那時候的虞崢嶸會心軟的。
只要他還是個男人。
虞晚桐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虞崢嶸已經(jīng)把她的禮物拆了大半,只剩下零星幾個禮盒還包裝完整。
“幸好幸好,我洗得還算快?!?br>
虞晚桐心中暗暗慶幸了一下,然后若無其事地湊到虞崢嶸身邊,從他肩膀處探出腦袋,好奇道:
“哥你拆得怎么樣了?”
虞崢嶸其實聽到了虞晚桐推開浴室門的動靜,但他在拆禮物的時候一直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不要去聽浴室里傳來的水聲,避免再引發(fā)什么綺sE的臆想,讓自己雙腿之間的帳篷支起無法遮掩的弧度。
這種強自忍耐讓他的肢T有些刻意為之的僵y,難免b平時遲鈍一些,以至于虞晚桐躥到他身邊時,他才從充斥鼻端的沐浴露香氣中意識到她已經(jīng)洗好澡了。
“玫瑰味的?!?br>
虞崢嶸嗅覺靈敏的鼻子立刻分析出了沐浴露的味道,下一秒,虞晚桐裹著睡衣的嬌軟t0ngT就隨著她的動作貼在了虞崢嶸身上。
他渾身一僵,b剛才的任何一個時候都更僵y,而下腹的孽根卻絲毫不給面子地昂揚了起來,甚至還在K襠里微微彈動了一下。
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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