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允許我放肆。”

        賀蘭約復(fù)述到這里，忍不住笑起來，一臉璀璨的快樂。

        這是一個柳花飄的金sE午后，他約了孿生哥哥賀蘭隱，在常去的小酒肆里相見。

        賀蘭隱提醒他，“伴君如伴虎，切勿真的放肆。”

        賀蘭約的想法卻兩樣，“不，她是一只雛鳥，還縮在蛋殼里。我必須放肆，打破她的蛋殼，她才能出來。”

        乃兄含蓄地指出，“破殼是有痛苦的?！?br>
        賀蘭約點頭，“所以我才躑躅，舍不得她吃一點點苦。若她為男，我為nV，就好了。我不介意她用最霸道的方式占有我。若她為臣妾，我為君王，也好，我也會用最霸道的方式占有她?！?br>
        說畢，又是露虎牙一笑。

        這個笑容，賀蘭隱很熟悉。自幼，弟弟就懂得利用自己的頎身玉貌，逢迎周遭的nV子，屠夫之妻、魚販之婦、賣胡餅媼、塾師之nV等。第一次捧回不要錢的豬臠，第一次免束修，第一次下楊氏之榻，他都曾這樣笑過，快樂得快要溢出了。

        賀蘭隱心疼不已，“阿約，你這次是真的開心?！?br>
        賀蘭約不想否定自己的過去，“以前也開心的，不過Ai那些人，需要努力，像擠花露一樣，擠出來?！?br>
        賀蘭隱扶額微笑，太形象了些。

        卻聽弟弟又道：“但Ai她，就像洪水泛lAn，我需要筑堤。哎，大哥，你真該見見她，她真的太可Ai?！?br>
        賀蘭隱忍不住重復(fù)，“伴君——”

        “——如伴虎?！蹦说苄ξ嫠f下去，“那有什么不好呢？哪一日犯了君顏，她一口吞了我，也算是我Si得其所?！?br>
        賀蘭隱無以對，只好敬他一杯酒。

        飲畢，賀蘭約繼續(xù)分享，“她也允許我庸俗。我正琢磨著，給我們兄弟討個什么官做好呢。大哥，你有主意否？”

        賀蘭隱垂目道：“我還是想備考我的進士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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