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程序就簡單多了,接到蕭蘭草的指示,警察當晚就以偷竊的罪名將陳悅書押去了警局,還給聶行風等人做了簡單的筆錄,聶行風只說他們是來山上露營的,看到有人偷偷潛入陳家,以為是小偷,就報了警。
直到第二天,陳家的私人律師趕來,才證明男人是陳悅書,不過蕭蘭草已經拿到了繩索上的血Ye跟陳文靖的DNA吻合的證據,借這個機會把別墅里外搜查了一番,將滿身彈滿血線的石像案子也算在了陳悅書身上,以綁架拘禁他人及實施宗教暴力的罪名再次扣留陳悅書,并拒絕了律師交保候審的請求。
陳悅書進警局後,像是明白自己犯下的罪行即將暴露,他沒有強烈地要求保釋,卻一直沉默不語,像是把自己關進了一個封閉空間里,無視其他人的存在。
聶行風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跟張玄和兩個徒弟去警局,娃娃吵著要去,只好把他也帶上,喬因為身分關系,沒進去,陪娃娃在車里等候。
見了他們,蕭蘭草把陳悅書的情況說了,又對張玄笑道:「你真是福將,我派人查了很久都查不到那老家伙的行蹤,你一出馬就輕松解決了,有什麼秘訣嗎?」
「你把跟馬靈樞的真正交易告訴我,我就告訴你秘訣?!箯埿菩Ψ切Φ卣f。
「實話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啊。」
蕭蘭草雙手一攤,給了他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把問題回避過去了,對聶行風說:「我覺得陳悅書好像在恐懼什麼,他的律師有跟他單獨談過話,應該是關於交保的問題,但他拒絕了?!?br>
「律師沒說什麼?」
「律師懷疑我們威脅陳悅書,還說要投訴我們lAn用職權,」蕭蘭草乾笑道:「實際上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可以起訴陳悅書的確鑿證據,只要他堅持,我們無法關他很久,是他自己先放棄了?!?br>
「他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也許他覺得警局b家里安全吧,」魏正義說:「如果我做了這麼多虧心事,也會擔心有人來復仇,擔心慶生來要自己的命,警局里戾氣重,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幫他擋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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