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行風(fēng)的微笑收斂了,看看張玄的表情,他把「你不會是認真的吧?」的話咽了回去,換成——「誰做工?」
「鍾魁,你覺得怎麼樣?」
聶行風(fēng)沒說話,他覺得怎樣不重要,重要的是當事人怎樣想,不過鍾魁今天被馬靈樞叫過去做事,沒來跟大家聚會,還是銀白在一旁聽到了,說:「鍾魁白天要為馬先生做事,晚上還要顧店,你會不會太黑?」
「他又不用睡覺,又不怕鬼,看個店而已,沒什麼吧?」
「他看店應(yīng)該OK啦,但我想沒人敢去殺人現(xiàn)場買東西?!?jié)h堡提醒張玄,「你會賠錢的?!?br>
這句話戳中了張玄的要害,他縮進沙發(fā)里不做聲了,在他考慮賺錢經(jīng)的時候,銀墨問聶行風(fēng),「有件事我不明白,張雪山想要人偶,為什麼要跟曲星辰聯(lián)手在便利商店動手?人偶又是什麼時候被盜走的?」
「在曲星辰跟銀白要了人偶後,拿去商店的路上就被他掉包了?!?br>
這些細節(jié)曲星辰?jīng)]有講,但聶行風(fēng)想真相不離十,「他把人偶放在指定的地點,事後張雪山拿走就行了。」
「可是當時家里有人,如果漢堡馬上跟過去,不是就看到曲星辰扔?xùn)|西了嗎?」
「看到也無所謂,曲星辰完全可以找借口說是為了不把真貨給韓越,沒人會懷疑他跟張雪山聯(lián)手?!?br>
「那也不需要特意在便利商店動手啊,如果店長在又怎麼辦?」銀墨不解地道:「張雪山的事傅燕文應(yīng)該是知道的吧?身為天神,為什麼他不阻止?一切悲劇由他而起,他不及時解決,就沒想過尾大不掉時又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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