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對當朝早有不滿,徐俌不過激出他們深埋心中的義憤,適時為他所用。
謝瑺緩緩走上前,對眾人說道:「內閣傳出,皇帝已邀集諸臣,商討立親王為儲一事,我等正好藉機起事?!?br>
徐俌神sE凝重地環(huán)顧四周眾人,攏起冠服長袖,著著實實做了一個長揖。
「十年前,老夫將和簡太子皇孫帶回金陵時,不過是想保全其X命,延續(xù)太祖血脈,誰知當今皇上崇信J邪,昏愚自暴,以致吏治紊亂,稅制苛重。朱棣竊居帝位,子孫倒行逆施,招致天災,老夫唯有祈請韓王以宗社為重,勉徇輿情,君臨大寶,報祖宗積德之勤,太祖創(chuàng)業(yè)之艱。韓王生X寬厚,謙敬好學,如太祖嫡子懿文太子一般溫文爾雅,登基之後,必能行仁政,削藩權,革冗員,重農興學,如當年太祖皇帝,廓清內難。威德遐披,四方賓服?!?br>
徐俌鏗鏘有力地說完,廳內頓時鴉雀無聲。
片刻後,連離議事廳老遠的汪直都能聽見如雷的喝采。
「汪督公?!箖擅瞔Ha在金陵的西廠校尉走入偏房。
汪直略點了點頭。
「今日鄭王府與恭王府的親兵在金陵大街上斗毆。」一名校尉回報。
「行,找?guī)讉€人混進恭王府和鄭王府,伺機挑撥,務必讓兩家爭個你Si我亡。」汪直笑道。
另一名校尉走向前,說道:「督公要的兩人一直都待在崇文書院,日同行,夜同寢,難分難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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