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到張玄手上還沒有動的蟹h煎餅上,張玄想他在這里窩了一上午,可能生意還沒開張,便很大方地將煎餅給了他。
「把張燕樺給你的聯(lián)絡人地址寫給我們。」
拿到了地址,兩人回到車里,張玄看著紙條,跟謝寶坤被警方抓住時的住址一樣,看來老鄭沒說謊,他不由嘆道:「警方可以準確將謝寶坤抓住,看來是張燕樺報的信,這叫磨完磨殺驢,如果驢子反抗,說不定還會被當場擊斃,直接借警方的手除掉後患,一勞永逸。」
聶行風將車開出去,「可惜他們低估了謝寶坤的智商,JiNg神病并不等於智商低,謝寶坤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被出賣,才會去襲擊張燕樺。」
「謝寶坤襲擊張燕樺?什麼時候的事???啊……啊啊啊!」
張玄問完,沒等聶行風回答,自己先反應了過來,想起張燕樺脖子上的傷,大叫:「難道她是被謝寶坤弄傷的?」
「你不覺得那傷很像手術縫合線造成的嗎?」
而且兇手特意沒用整GU線,而是一根根的繞住她的脖子,讓她痛苦不堪,卻又暫時造不成Si亡,這種行兇手法很像謝寶坤,奇怪的是謝寶坤殺了所有威脅到自己的人,卻放過了張燕樺,那當然不會是出於什麼憐香惜玉的心理,如果不是張燕樺自己僥幸逃脫,那就是謝寶坤還有其他的目的。
「他為什麼不殺張燕樺?」他低聲自語。
「張燕樺會些法術,要對付一個老人還是綽綽有余的,不過她也吃了苦頭,差點被殺卻不敢報案,還要盡力掩飾。」說到這里,張玄一拍大腿,很興奮地對聶行風說:「她肯主動告訴我們內(nèi)情,可能也是因為害怕,董事長,我們找機會把她拉到我們的陣線來,再加上老鄭的證詞,就可以指證張雪山了!」
「她如果肯跟我們合作,就不會只是暗示,我想她把老鄭的線索告訴我們已經(jīng)是極限了,而且老鄭的證詞也只能證明謝非被害是出自張燕樺的授意,而謝寶坤就算被抓,他是嚴重的JiNg神病患者,他的證詞無法作為呈堂證供,所以都扯不上張雪山,那家伙很狡猾,一早就將自己置身事外,利用身邊所有可以利用的人,包括自己的nV兒,所以謝寶坤只是殺人工具,而張雪山才是真正的兇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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