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堡轉轉小眼睛,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但在看到喬拔出cHa在腰間的蘭博刀,刀柄朝向自己,一副甩刀的架勢後,它馬上投降了,非常詳細地告訴喬,下午聶行風去馬家拜訪,連去兩次都吃了閉門羹,馬靈樞明明在家,卻不給他開門。
「你確定當時家里有人?」
「鍾魁說的,第二次還是他陪董事長大人一起去的,也被關在門外了,後來素問打電話來說,馬靈樞身T不適,暫時無法會客,P呀,明擺著就是知道我們有事相求,才故意不見?!?br>
漢堡不說則已,一說就奔著八卦的JiNg神去,把經過無一遺漏地說了一遍,喬聽得心頭火起,捏刀尖的手壓緊了,冷笑:「看來他是不打算在這里混了!」
「你別沖動啊,也許董事長大人另有打算呢?!?br>
漢堡的話有道理,喬收了刀,想到最近瑣事繁多,他決定暫時放馬靈樞一馬。
晚餐時人很少,魏正義打電話來說要加班處理焚屍系列案件,不能回來,鍾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銀墨又不是個多話的人,導致餐桌上一片寂靜,習慣了這個家里固有的熱鬧氣氛,喬感覺很不適應。
聶行風跟他抱有同感,下午馬靈樞的拒之門外讓他心情很糟,還好中途接到兩通張玄的來電,彷佛為了安撫他的不安似的,通話持續(xù)了很久,他讓鍾魁幫忙接聽,可是在歌劇院時的奇蹟沒出現(xiàn),鍾魁也聽不到那邊的聲音,所以他們能感覺到的只是長久的沉默。
為了不讓張玄擔心,聶行風回了簡訊,就簡單的兩個字——小心。
希望張玄可以收到……不,他一定可以收到,就像他經常說的——一件事,只要你堅信可以做到,那就一定可以辦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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