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種兇神惡煞般的人物派來當差,羅酆王不會是在故意向他示威吧?反正沒事做,張玄決定拉近一下感情,喝著茶問:「喂,你新來的啊?」
沒有回答給他,鬼面把頭轉(zhuǎn)去了一邊,張玄不介意,自來熟地說:「你沒否認,那就是在這里做很久了?你上司對你還好吧,有沒有克扣你工錢,加大你工量???」
依舊是沉默,鬼面的疤痕臉上看不到一絲波動,張玄不知道他有沒有在聽,只好繼續(xù)說:「我叫張玄,這是我朋友鍾魁和磬叔,你叫什麼呀?報個名,以後方便稱呼?!?br>
一陣沉默後,鍾魁抬起頭,對張玄說:「我覺得你還是專心喝茶b較好?!?br>
這世上居然有他撬不開的金口,他就不信邪了,當年就算是董事長,還不是從一開始對他呼來喝去到後來任他予取予求?
山不就我我就山,這是張玄一向的處世原則,放下茶杯,主動走到鬼面身邊,很親熱地拍了下他的肩膀,說:「別這樣嘛兄弟,如果我們被關(guān)很久的話,那就要朝夕相對了,處好關(guān)系對我們都有好處啊對不對?」
一柄墨黑長矛亮到張玄眼前,攔住了他繼續(xù)往下拍的手,矛尖彎曲如蛇形,銳利中泛著幽森森的光芒,像是在無聲地警告他再不識相的話,會讓矛尖先跟他做親密接觸。
「這東西有點面熟啊?!?br>
張玄這才發(fā)現(xiàn)鬼面隨身佩戴了兵器,長矛幾乎與他同高,握在他手里殺氣凜凜,張玄知趣地向後退了一步,上下打量那兵器,問:「你們跟yAn間警察一樣,都是配套的服裝?」
「這好像是馬叔用的蛇矛?!狗凑砻娌粫卮?,鍾魁搶先說了。
「哇嗚,原來你是馬面的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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