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就這么一直被耽擱著,拖得一些不安分的臣子按耐不住了。既然指望不了nV兒,還不如自己動手。
皇上也有自己的勢力,而且他毫不懷疑這些人的忠心,但是麻煩就在于反對者都是很有權(quán)力的文官,他們掌管著史書的記錄。在朝鳳國,史官是一個相對的職位,他們可以不懼于皇帝的力量,能盡量客觀地記下當(dāng)朝歷史。
曾經(jīng),朝鳳國一代君主仗著自己的權(quán)力,勒令史官把史書上交并修改了一部分內(nèi)容,而且處Si了反對者,可是史官的兒子繼承了父親的筆,把暴君的行徑寫下,讓他變得遺臭萬年,所以后來的君主都不再冒險毀了自己的名聲。
時過境遷,史官們不再清廉,也發(fā)展了自己的勢力,甚至敢明目張膽地和皇上作對——只要拿史書作為要挾,他們很少不得逞。
皇上不愿意被牽著鼻子走,所以一些流血變得很必要。胡家明面上只是貢書,其實也擔(dān)任著破解密碼的職務(wù),國內(nèi)外上貢進(jìn)來的物品上有沒有密信,就需要胡大洋去破解,然后呈交給皇上。這種互通信息的方式很安全,這么長時間以來,從來沒出過漏子。
正因為這一層,胡家和莫家相互知根知底,莫勇之很放心地讓胡滿月做展淵的小夫子,胡家也愿意兒子和莫家來往。
展淵早就開始學(xué)怎樣將信件編成不易被人察覺的符號和花紋,見了胡滿月,才知道原來大家做的事情差不多,于是對胡兄也多了份敬重,除了練武時和無痕打鬧一番,基本上就和滿月混在一起。
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莫恬就變得十分無聊,她去鎮(zhèn)子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也認(rèn)識了除了溫家兄妹以外的人。b如說做梅子的小權(quán)哥,還有豆腐西施家的小柳妹妹。
本來蕭淺是很高興nV兒變得開朗,但是看到每天早上出門時的一身白衣,晚上回來變成灰衣裳,扎好的小辮子凌亂不已,上面還有很多小樹枝,她就有些不淡定了。
再加上莫恬學(xué)國畫又興趣乏乏,蕭淺徹底怒了,她本想好好教訓(xùn)nV兒一番,一想,孩子正是調(diào)皮的時候,說不定會和自己對著g,她瞅著恬恬還挺敬重展淵的,于是把展淵叫到房間里。
“你妹妹最近是玩皮實了,我不好說她,你幫我注意著點。”
展淵最近一直和胡滿月混在一起,對妹妹確實有些疏忽,聽娘親一講,也覺得自己實在有些“失職”,于是他開始用兄長的威嚴(yán),要求妹妹挑一樣自己喜歡的,認(rèn)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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