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詭異的一夜!”
沒有幽怨的白衣女子,甚至張學舟的睡房中沒有其他身影。
整整的一夜中,只有張學舟在房間中走來走去。
“我明明在起床時還聽到了一個女子的尖叫聲!”
此時在現(xiàn)場的唯一證物只有一條白綾。
張學舟看著系得極緊的白綾,又聽容添丁在那兒添油加醋提及張學舟不乏想嘗試上吊,這讓張學舟心中有些發(fā)寒。
“表哥,我跟你說,我睡覺可老實了,壓根不會亂動,你在我旁邊敲鑼打鼓都叫不醒我!”
在張學舟年幼時,張重和有容氏數(shù)次都懷疑張學舟在晚上死掉了,但是沒舍得丟,才讓張學舟活到了第二天。
攤上到點必然清醒回歸現(xiàn)實這種事,張學舟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更不知該如何讓別人相信。
他只能提及自己有優(yōu)秀良好的睡覺品質,不可能做出格的事情。
“找木道人去問問,說好放鬼到我們?nèi)菁襾?,鬼沒見著,跑來搞江湖上的歪門邪道”容麗怒道:“他定然是學了那些走江湖的手段,在我們?nèi)菁覠嗣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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