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要我就這樣白白受到傷害而且不能做出任何反擊!」馬爾福張牙舞爪的咆哮,「麥克唐納!你的腦子如果不是也被抓了,那就是你本來就沒腦子!一個(gè)馬爾福受到攻擊後怎麼可能不做任何回?fù)簦恪顾钺釟饨Y(jié)的怒視著我,臉漲得通紅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好像被我氣得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
我縮著肩膀等到確定他已經(jīng)咒罵完,才討好的說:「如果就此放過巴克b克,大家會認(rèn)為馬爾福是非常寬容的純血家族,因?yàn)槟銈儾粫鸵恢粍游镉?jì)較,不是嗎?」
「你只是想幫波特和那個(gè)愚蠢的混血巨人吧!」他氣急敗壞的說,「哼!好??!我會告訴爸爸我不想提出任何控告,但是我告訴你,等著看好了,」他撕掉那份寫一半的信朝我冷笑,「就算馬爾福什麼也不做,那頭野獸還是得Si?!?br>
在這之後我們都不跟對方講話,馬爾福最後的話不停的盤旋在我腦海里,好在到了下午,龐弗雷夫人終於開放會客時(shí)間。
幾乎在宣布後沒多久,帕金森就出現(xiàn)在醫(yī)療翼門口。
鐵三角在下課後也前來探望我,赫敏甚至幫我整理了她上課的筆記,讓我不致於落後其他同學(xué)。但龐弗雷夫人在看到我翻閱赫敏送來的筆記時(shí)大發(fā)雷霆,彷佛捧著那些柔軟輕薄的紙片會給我的傷勢帶來不可挽回的傷害,於是我被禁止,這簡直是變相懲罰,我無聊到痛不yu生。
晚上第一次換藥的時(shí)後我才知道藏在紗布底下的傷倒底多嚴(yán)重,有翼獸的爪子像剁豆腐那樣從我的右x膛俐落直切到左下腹,據(jù)龐弗雷夫人描述,我甚至傷到了臟器,如果爪子是從左x膛下去剁到我那可憐的心臟,我可能早就一命嗚呼。
整個(gè)換藥過程我已經(jīng)盡量表現(xiàn)得淡定,但那些血淋淋的巨大傷口仍然怵目驚心的印在我眼里,我的表情可能還是稍顯扭曲,等換完藥拉下床簾,馬爾福甚至被我的臉sE嚇了一跳。
不過在那之後,他又開始和我說話了,彷佛早上那件事根本沒發(fā)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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