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真正站起來,撫平襯衫上躺出的皺褶後走出暗室,我都維持著同一個姿勢。
我捂著發(fā)麻的脖子慢慢轉(zhuǎn)向桌上那一摞咒語書,嘆了口氣,把剛才被我放回去的書本拾回來。
後來幾天我一有空就會往那間暗室跑,因為那些咒語書我一本也不敢?guī)У酵饷嫒?,只能待在暗室慢慢的讀,但德拉科再也沒有回到暗室來。
據(jù)說諾特只在醫(yī)療翼待了一個晚上,回來的時候沒來找我麻煩,不過隔沒兩天,我在吃早餐的時候就聽到幾個低年級的斯萊特林在討論諾特又不知道被誰攻擊,現(xiàn)在躺在醫(yī)療翼接受治療。
「早上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倒在地窖走廊,聽說現(xiàn)在連名字都記不起來了?!鼓莻€二年級斯萊特林這麼和他的朋友說。
他的朋友一臉高深的回道:「我覺得他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不然怎麼老被人攻擊到住院呢?」
不過這個流言到了下午變成了另一種形式。
當時我在熬制魔藥,拉文克勞卻意外的在課堂上交頭接耳,還時不時的看向斯萊特林的桌子這邊。
「你聽說了嗎?一個斯萊特林在昨天晚上受到恐怖攻擊!」
「是?。『孟襁€中了遺忘咒!」
「什麼?一個斯萊特林中了遺忘咒?。空lg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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