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才說:「第四個是……拉文克勞的智慧之冠……我們四年級的時候一起在有求必應(yīng)室燒了。」
說到這里,德拉科瞪大了眼睛,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麥克唐納!你說什麼!?你是說──我們──」他看起來有些激動,不知道是想跳起來先掐Si我還是掐Si自己。
他猛得站起來,在床尾焦躁的來回走動。
「他會知道嗎?誰會知道??!噢!梅林!該Si的!那天有好些教授進了那間儲藏室!」他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麼又折回來瞪我,「除掉那四件,還剩多少魂器?」
我低下頭說:「……魂器應(yīng)該有七個,但我現(xiàn)在只知道六個,剩下的兩件分別是赫奇帕奇的金杯和納吉尼?!?br>
「你怎麼知道納吉尼?噢──又是鳳凰社。」顯然德拉科能自己想好理由,我也樂得不解釋。
把這些話像倒豆子般說出來之後,我有些不敢直視德拉科,這感覺很古怪,彷佛把某種我不愿意透漏的東西暴露在大太yAn底下,那種難以遮掩而毫無安全感的感覺令我坐立難安,但我需要把我能告訴他的事情告訴他,讓他盡快做出抉擇。
我知道他的立場就代表著整個馬爾福家族,所以在不能確定安全的那一刻他是不會輕易的退出食Si徒的戰(zhàn)線,但我絕對相信,此刻的德拉科即使沒有積極尋找離開伏地魔的機會,也肯定在這件事上猶豫了。
「只要毀掉這些魂器,就能真正殺Si他了。」我輕聲的總結(jié)。
我希望這些足夠他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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