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九命不敢耽擱,展放身法,把東城約略巡了一遍,夜里弟子們全回西鎮(zhèn)休息,除了幾個守夜的,城里靜悄悄的不見人蹤。一抬眼,唯有上清苑尚有零星燈火,懊惱的一砸拳,馮九命立刻朝上清苑奔去。
這里遺世而,除了鐵鎖懸橋守備森嚴之外,其余地方,根本就是夜不閉戶。馮九命一路奔至高樓,側翼的周蝶廳燈火通明,才踏上廣場,就聽見一聲虎吼,「你簡直不可理喻!」。
這一吼,窗外有個暗影動了動,那人恰巧藏在廊柱的Y影之中,若非受到驚嚇,馮九命根本不會看到他。
馮九命哭笑不得,低俯下身軀,有如獵豹緩緩貼近。上清苑沒有外人,這兩日除了靈泉g0ng弟子,根本沒有其他人出沒,這群年青人膽大妄為,好勇斗狠,大概不知用了什麼法子躲藏起來,趁著夜里,這才偷溜了出來。
猛然一竄快如閃電,右手扣住那人後頸,左手摀住口鼻不讓他呼救。正想把這不知Si活的家夥拖出上清苑教訓一頓,屋內的燈火映亮眉眼,馮九命張大了口,瞪著他忍不住滿面訝異。
天揚b了個噤聲的手勢,由支開的窗縫往里探望。馮九命隨之望去,廳里五分坐,正是靈泉g0ng的五殿執(zhí)掌,鄭世承和孫定疆分占左右,其余三殿執(zhí)掌則坐在下首。
嚴厲的面孔浮起冷笑,鄭世承伸手一指,「他是什麼出身,骨子里流的血,那是改不掉的!下等人就是下等人,見了好東西,貪婪的本X就露出來了?!?br>
「天揚的個X我很清楚,不屬於他的東西,他根本不會拿。」
鄭世承取過竹簡,摔在孫定疆面前?!缚辞宄?!私習道法、監(jiān)守自盜……這可是那小子親手畫押的供詞,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麼話說!」取過竹簡,孫定疆仔細查看,好半晌,他才擱下竹簡,冷笑一聲,「不錯,果然是鐵證如山?!?br>
「身為人師,你難辭其咎!」
孫定疆不置可否,轉向三人問道:「各位,白日謝仙師提到天揚的傷勢,諸位師兄可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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