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定疆淡淡地道:「你私扣立衡弟子,傷我徒兒在先,身為掌門卻無視門規(guī),難道我還不能救人?」
「擒拿他雖有小錯,但他監(jiān)守自盜,殘害同門,我拿下他并不為過。鍾天揚早已認罪,孫定疆,你簡直枉作小人?!?br>
「認罪?只怕是屈打成招吧!」
兩人舌劍唇槍,堅持己見,真假難以分辨,聽得眾人如墜五里霧中。眼見爭論難有結(jié)果,站在當中的祭天仙師伸手一攔,「好了,先起來吧。」聞言如蒙大赦,跪了一地的門人急忙起身,「既然你們各執(zhí)一詞,不如喚那名弟子上前答話,是真是假,總能探得一二。」
鄭世承心虛,支支吾吾不敢應答。孫定疆卻聞言大喜,撫著長須回頭喚道:「天揚,過來答話?!固鞊P想要起身,奈何力不從心,稍一挪動便血氣竄行。眾人的目光齊奔而至,有的猜疑、有的鄙夷。
事關清譽,孫道心忍不住動怒道:「鍾天揚,你怎麼回事?現(xiàn)在不是斗氣的時候,仙師垂問,你好歹說句話呀!」
天揚強支起身,忽覺喉中腥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四肢僵冷x口巨痛,剎那間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黑,頓時失去知覺。
驚呼聲中,三位仙師瞬間到了眼前。孫仕寧搭手把脈察探傷勢,他難掩訝異,臉sE漸漸凝重,「傷的不輕,他脈象極弱,五臟六腑皆有損傷。鄭世承!你身為掌門,怎可無端lAn用私刑?」
大庭廣眾之下,這般斥責讓人顏面盡失。此刻鄭世承那敢發(fā)怒,只想狡詞蒙混過關?!赶蓭熋鞅O(jiān),并非lAn用私刑,弟子……弟子只是依門規(guī)杖責……」
幾人爭辯幾句,祭天仙師抬手制止。「好了,救人要緊,有什麼爭論稍後再說。」卷起天揚,眼前一花,三人忽然自眼前消失。鄭世承才了舒口氣,遠遠卻傳來清雅的話聲,「五殿執(zhí)掌,立刻前來上清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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