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別墅的主臥里,只開了一盞床頭的落地?zé)?,昏h的光線在墻上映出曖昧的剪影。
浴室的水聲停了。
陸宴臣穿著一件深黑sE的絲綢睡袍,抱著剛洗完澡的沈南喬走了出來。
經(jīng)過在商場(chǎng)試衣間那場(chǎng)近乎暴行的懲罰,沈南喬整個(gè)人如同破碎的瓷娃娃,癱軟在他懷里,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她身上裹著柔軟的浴巾,露在外面的肌膚上布滿了青紫sE的吻痕和指印,尤其是手腕和腰側(cè),紅腫得有些觸目驚心。
陸宴臣將她輕輕放在那張寬大的黑sE大床上。
動(dòng)作雖然溫柔,但沈南喬還是瑟縮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本能的恐懼。
「怕我?」
陸宴臣在床邊坐下,指腹輕輕撫過她紅腫的眼角,聲音褪去了之前的暴戾,恢復(fù)了一貫的低沉磁X,甚至帶著幾分事後的慵懶與饜足。
沈南喬咬著唇,不敢說話,只是將身T往被子里縮了縮。
陸宴臣輕笑一聲,沒有生氣。他似乎很享受她這種像受驚小獸般的反應(yīng),這代表著他的馴化卓有成效。
「別怕,懲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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