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都過去了。
躍到殷岑身後,殷五娘瞇起眼,看準(zhǔn)他的脅下,一刀猛然刺去!
但,殷岑b她更快,側(cè)身避過,翻掌扣住殷五娘手腕,扭下她手里尖刃,右手的刀毫不猶豫便向她削落!
神思流轉(zhuǎn)間,殷五娘滿眼刀光。
殷岑對她揮刀。這一幕,何其熟悉?她也還記得的。
幼時,每回和殷岑練刀,她的偷襲從來不中,殷岑總會像這樣半側(cè)過身,捉住她的手,一刀嚇唬似的揮來,穩(wěn)穩(wěn)停在她的面門上,朝她朗朗笑道:「湄,你還未過門,就要讓大哥作鰥夫嗎?」
只是,那時的殷岑,不會猛然卸脫她的手腕;那時,殷岑的刀,不會像如今這樣停不下來!
她還想問他一句:為什麼,殷岑?當(dāng)初你把殷氏都?xì)⒐饬?,怎麼獨獨不殺我?
但,有再多疑惑,她也問不出口了;電光石火間,殷五娘眼中只剩滿目淚花!
殷岑一刀揮落,正斬在她頸上!血花迸濺中,殷五娘卻感覺自己麻木無覺的身子被一雙強(qiáng)健的手臂緊緊抱牢,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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