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俯身觀察著凌溪的臉色,語氣有些氣急敗壞:
“維恩,你臉色怎么這么白?是不是昨天比賽太賣力了?我就說讓你別逞強吧,你偏不聽!”
“是身體不舒服么,維恩?”
而埃米利也已經(jīng)摸出隨身攜帶的檢測儀貼上他的額頭。
凌溪怔怔的看著他們,看著他們或焦急或生氣卻全都難言關(guān)心的臉,心底終于有了幾分暖意。他緩慢的搖了搖頭,嘴角也扯出點點笑意,“不,我沒事。”
“你真的沒事嗎?從科學(xué)層面來講,雌蟲若是突然情緒劇烈起伏,屬于是精神域不穩(wěn)的先兆,維恩,你可不要嚇我啊……”
“呸呸呸,你胡說八道什么呢?自己才疏學(xué)淺的就別在這咒人?!奔芬话褜⑷送崎_。
“我真的沒事?!绷柘c點頭,再次重復(fù)道。
吉姆盯了他幾秒,似乎還想再說點什么,最終還是撇開視線,悶聲道:“行吧,你愛逞強就逞強。不過等下別又暈在訓(xùn)練室里,到時候我還得背你去醫(yī)務(wù)室?!?br>
“開什么玩笑,我可是年級第一!”凌溪笑著將人推開,除了臉色依然有些蒼白外,看起來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活力。
“哈,厲害死你了,年級第一~”見人無事,桑德哼笑一聲,十分不給面子的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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