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劉表是新來的刺史,還沒有能給你們展示機會,那在劉表之前的王叡呢,也沒有機會讓你展示?
在離開刺史府的時候,三五成群的一個個拿眼神亂瞟都以為我看不到呢?躲在我背后指手畫腳都以為我沒發(fā)現(xiàn)呢?
信不信不超過三天,就能在市坊間聽到各種關于我的傳聞?
信不信接下來就會有人借著請教政務之由,計劃著給我點顏色看看?
想想真是無趣的很。
如再去借劉表的勢去找?guī)讉€愚蠢的出頭鳥,扇幾個耳光,自然就能消停了,但是斐潛覺得這樣去做一點意思都沒有。
我要是這樣去做了,不是把自己拉低到了和這些亂吠之人一樣的水準?
還不如就這樣吧,反正和劉表的交易已經(jīng)初步達成,正好也收到了龐德公的回信,借此跳出這盤亂棋,去鹿山找龐德公隱居一段時間再說。
要玩耍也要找水準相當?shù)男』锇橐黄鹜姘?,沒必要順著劉表的意思去和一幫蠹蟲去打?qū)ε_戲浪費時間。劉表本身此舉就是有點在利用我做“清書吏之蠹”的意思,但我何必做這種無聊之事?
或許劉表是暗示我斗倒了哪一個就可以獲得哪一個人的實權,但于我而言,虛權別駕就虛權別駕吧,這點微薄的雞肋一般的東西,我斐潛還真看不在眼里……
【本章閱讀完畢,更多請搜索讀吧文學;http://www.qly9.com 閱讀更多精彩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