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承彥也不著急,嘿嘿笑著,也不說話,也不起身攔著,就拿眼看著司馬徽慢慢的走啊走啊……
司馬徽走了兩步,見黃承彥沒啥反應(yīng),便轉(zhuǎn)過身來,問道:“好好!汝何不阻吾?”
“為何阻汝?速去!速去!”黃承彥揮揮手,裝出一臉嫌棄的樣子來。
司馬徽不由得氣結(jié),搖頭嘆息道:“好好!多年未見,未曾想汝竟然如此牙尖嘴利……”
黃承彥實(shí)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都快把眼淚笑出來了,一邊笑,一邊說道:“就許汝做得,吾說不得不成?哈哈哈……”
司馬徽一邊搖頭嘆氣,一邊也是和黃承彥笑成一團(tuán)。
待兩人重新入座,用過一些茶點(diǎn)之后,司馬徽才對(duì)黃承彥說道:“此番前來,非尋汝制器,而是有事相告。”
司馬徽便將之前和龐德公所說的鄭經(jīng)之事又告知了黃承彥。
“這酸儒到真了得!”黃承彥嘿然,嘀咕了一聲,看到司馬徽的眼睛瞄了過來,便又解釋道,“非言汝也,看吾作甚?”
幸好司馬徽也是熟知黃承彥的脾性,搖了搖頭也沒計(jì)較,不過想到在路上新收到的兩條消息,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收斂,嚴(yán)肅的說道:“……另有兩事,一則袁公路表孫文臺(tái)行破虜將軍,兼領(lǐng)豫州刺史……”
黃承彥聽完了不由得挺直了腰桿,驚訝的說道:“這……這袁家意欲何為耶?莫非……”
司馬徽沒有接黃承彥的話頭,而是垂下了眼瞼,沉聲說道:“……其二,董賊竟派軍屠了陽城之社……斬首千余,以筑京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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