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長安之內(nèi),加上李傕和郭汜把持了朝政,大小事情都是需要通過李傕和郭汜裁決,向什么司隸校尉等三獨坐的官職都基本上懸空,所以現(xiàn)在長安之內(nèi)都是一些侍中侍郎看家,也沒有多少讓斐潛可以特別注意的人物。
就在斐潛暗中打量著崇德殿上的各式人物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坐在東面中間的一名中年文士,迎上了斐潛的目光,然后微微的拱了拱手。
斐潛也略微向其拱拱手回了一禮。
這是誰?
雖然看起來有一點點的眼熟,但是確實是沒什么印象……
在崇德殿當(dāng)中激揚(yáng)的種劭,終于是告了一個段落,慷慨的余音還在大梁之上瑩瑩回繞,然后便伏地而拜,高呼:“大漢幸甚!陛下幸甚!”
眾人在種劭的帶動之下,也是齊齊而拜,異口同聲道:“大漢幸甚!陛下幸甚!”
斐潛自然也是跟著山呼一拜。
反正這一次,斐潛之所以只帶著六百騎來,為的就是不想涉足于長安太過深。
不管是那朝那代,其實只要是一致對外的時候,縱然是一時間的折損,但是終歸是能夠恢復(fù)過來,唯獨只有內(nèi)耗的時候,那種損傷,短時間雖然看不出來,卻往往會讓一個健康的王朝迅速的走向衰亡。
是的,迎娶獻(xiàn)帝,嗯,迎接獻(xiàn)帝有很多的好處,但是在當(dāng)下,卻壞處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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