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克里真齜著牙,目光當(dāng)中露出狼一般的兇狠,說道:“……是,如果是同盟兄弟,當(dāng)然是重罪……但是如果不是呢?”
“這……”孟克多有些猶豫。
既然要動手,自然要辦的妥當(dāng)些。那克里真就不能再留下什么把柄,當(dāng)然需要搞得讓別人沒有什么話說,因此如果自己一個人露面太多,難免就會引起他人的注意,所以才需要孟克多的配合。
“兄弟!”那克里真加強(qiáng)語氣說道,“匈奴那幫狗崽子,俾小王原本就不放心!否則也不會讓我們看守著……你說是不是?再者說了,之前我們族人死了多少,結(jié)果到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撈到好的,就這樣兩手空空的回去,家里頭的老的小的吃什么?你說!”
“這……”孟克多無言以對。
那克里真繼續(xù)說道:“……只要我們手腳利落些,收拾干凈了,到那個時候這群匈奴狗,男的都死絕了,那么……嘿嘿嘿,我就不相信其他的人會不動心?到時候必然有人會跟我們同樣的心思,又有誰會替這些沒了男人的匈奴狗喊冤?而我們,一則是破賊有功,等俾小王回來之后少不了功勞計(jì)上一筆,二則……”
“……也少去了將來的隱患!”那克里真緊緊抓住孟克多的肩膀,說道,“現(xiàn)在我們族人都在別人的刀尖尖低下!就看兄弟你幫不幫忙了!”
孟克多低著頭思索了片刻,然后斷然說道:“大兄請吩咐!”在這樣的情形下,恐怕也只有像那克里真所說的那樣了,被動的等待向來就不是草原上的漢子所習(xí)慣的,因此最后孟克多也同意了。
“好!”那克里真笑了起來,然后湊到了孟克多的耳邊說道,“等下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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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在匈奴人臨時被圈禁的營地當(dāng)中,臨銀欽和阿蘭伊都睡的不安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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