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漢人竟然偏偏挖了如此多的小坑,那密密麻麻的坑洞,就連他看了都一身的雞皮疙瘩,更不用說手下的兒郎了。
一旦人馬在其中,必然是寸步難行,用人命去趟不是不可以,但是問題是拓跋郭落心中沒有一個底數(shù),到底要付出去多少,那樣的代價值不值得。
所以拓跋郭落選擇了退避,選擇了去解救吐谷渾,但是漢軍的那些人馬皆覆甲的騎兵,確實是太過于可怕了,戰(zhàn)刀和長矛對于這些重甲漢軍騎兵來說基本上是一點作用都沒有,除非是用戰(zhàn)斧或者是其他重武器。
可是除了鮮卑王庭的那些武勇過人的家伙,又有誰會手持那些沉重的玩意?再者說,草原上各類的金屬都缺乏,就算是有心想要配備,也裝備不起啊……
拓跋郭落他不明白,這些都是從未遇到的事情,都不在他的意料之中,可就是偏偏發(fā)生在自己面前了。
拓跋郭落一邊伏在馬背上前行,一邊苦思冥想。
百幾十年來,胡人和漢人沒少交過手,可是今天碰到的全部都是新問題,在面對這些新問題的時候,一向算是比較聰慧一些的拓跋郭落都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就更不用說手下的那些鮮卑人馬,基本上都是憑著本能在戰(zhàn)斗,也都是被漢軍帶來的突如其來的意外情況打懵了。
這個世界原本在拓跋郭落心中是比較公平的,漢人兵刃兵甲較強(qiáng),但是他們的騎兵不行,而身為草原上的漢子,向來就是在騎兵上占據(jù)優(yōu)勢的,而現(xiàn)在似乎這樣的平衡被打破了,那樣的重甲漢軍騎,除了他們自己累了停下來,又有誰可以正面戰(zhàn)勝?
那一場戰(zhàn)斗的場面,依舊在拓跋郭落的腦海當(dāng)中回旋。
鮮血,濺到了拓跋郭落的臉上,濺到了他那白狐皮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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