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明?!?br>
“陛下心憂百姓,正為圣主之理?!?br>
“……”
說是這么說,但是實際上想要搞什么沿途焚香鋪土,擺案跪迎的花樣,也沒有地方搞去,從平陽到陰山,這一路上除卻少得可憐的幾個縣城之外,便大都是荒郊野嶺荒無人煙,哪里來的什么沿途百姓。
“……咳咳……”楊修坐在一旁,將袖子舉起,似乎有意無意的輕微咳嗽了兩聲。
伏德微微掃了一眼楊修,沉吟了一下,拱手說道:“陛下封禪,亦為天下幸事,豈能清減局促?雖說陛下體恤臣民,不過臣民亦有回報陛下天恩之心,陛下何忍拒之?”
“這個……”劉協(xié)聽了不免有些猶豫。
少年人哪有不喜歡繁花似錦的,哪里有不喜歡熱鬧喧嘩的,說是要從簡從儉,但是有誰真的會喜歡一路啃著粗面雜糧實心大餅子配涼水一路到陰山去?
但是問題是朝堂現(xiàn)在有多少家底,作為劉協(xié)哪里能不知道,更何況這一次他是從關(guān)中跑出來的,雖然說現(xiàn)在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一些朝堂官吏,但是這些官吏也同樣沒有帶來任何的錢財,這一段時間的開銷都是征西將軍斐潛一人供給的,然后現(xiàn)在要搞得繁華復(fù)雜一些,不就意味著要花費更多的錢財?
然而在伏德心中,想的卻是當下不是斐潛最為受寵么,封禪陰山的榮光大頭不是斐潛拿去了么,那么出些血裝扮裝扮也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再怎么說就算是自己委屈了,也不能委屈了陛下不是?
“這個……現(xiàn)在國庫與少府之內(nèi),還存余多少錢財?”劉協(xié)想了想,然后有些明知故問道。
劉協(xié)這個問題,眾人都低下頭,一時間誰也沒有回答,場面難免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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